府上,算什么圈禁?”
“陛下的心思着实有些难以琢磨。”要说是被太贵人下毒,那陛下怎么还对太贵人的孩子这么优容。
”你确定他没有招出我们来?“广平侯问。
”要真说出来,他还能出来?“夏伯侯说,”我看他还能出宫办事,应该是没事。“
“太贵人当年深得先帝宠爱,无论是朝堂后宫都是翻云覆雨,说一不二,如果说真是她下的毒,也不是不可能。"广平侯说,“韩海利可还说了其他有用的事吗?”
“说了。”夏伯侯思及还有些恨恨,“他说陛下根本不想从二皇子和七皇子之间决出太子,陛下真心想立只有八皇子。”
“我们江家有什么对不住的陛下的,陛下要这么对我们,我们和贵妃这么些年来明争暗斗,若真让她的儿子成了太子,还有咱们的活路吗?”
广平侯静默了许久,再说话时嗓音都有些嘶哑,“此前你我虽有如此猜想,但是陛下行动仿佛,总不能判断真切,如今算是知道了,以后咱们也好想法子应对。”
“当年先帝尚不能随心立三王为太子,陛下心性远不如先帝狠绝,自然也是不能如意的。”
“八皇子想当太子,也看他有没有那个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