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苦这样别府另居,耽误了两方。”太贵人生气的说道,她很快就想明白,像这样的事,若是直和离了,过了个两三年,别人也不记得这些事,这世道总归对女子的名声更苛刻些,现在这样分府别过,人人想到就要提一句,就都记着怀平当年做的错事。
“陛下好狠的心,怀平也不曾对他造成威胁,为何要如此将他赶尽杀绝。”
“娘娘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。”广平侯说,“怀平污了名声,对他保命倒是无碍,他便是没用了,他的儿子日后说不定就能得用,除非怀平还要做些什么,这污名对他才是赶尽杀绝。”
太贵人愤愤的闭上嘴,纵使此刻五内俱焚,面上也不能露出分毫,那曾是她最大的秘密,最大的依仗。
纵使两个儿子都被贬为庶人,纵使先帝崩逝,她也不认输,不服命,她还小的时候,看命的便说她是母仪天下的命,原都以为是那看命的为了钱乱说好话,但她就这么从一个进宫的宫女,爬到了贵妃位,鼎盛时,连皇后都不敢直视她。
她会母仪天下。
便是做不了皇后,也能做皇太后,太皇太后。
“娘娘会什么好端端的来这皇陵,其中缘由,本侯也知道些。”广平侯说,“娘娘所求之大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