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乔良,内刑司,也都是她使人去打了招呼,就那么点时间,秦云颐竟然把这些事都弄清楚了?
不可能,她一定是在使诈。
“本宫用不着编这些话来诓骗世人,黑的就是黑的,白的就是白的。”秦云颐说,
“这些事都是苗司珍自己招供的。”
“焉知不是你屈打成招。”皇后说。
“咱们这样你来我往的没意思。”秦云颐说,“把人都拉上来,该审的审,该问的问。”
“也别等到明天以后,陛下今日就断个清楚吧。”秦云颐看向齐枞汶说。
两个人争锋相对的说了好些话,别人都插不上嘴,齐枞汶看着秦云颐,“等散宴后再说。”
“等什么散宴呀?”秦云颐说,“我等得了,皇后也等不了。”
“陛下就随了皇后的心思,当着宗亲和众大臣的面把这事了了。”
“也省得皇后再多费一道心思,去传我的丰功伟绩。”
世人都说贵妃骄纵,但是秦云颐还真的很少这样在公共场合和人争锋相对,寸步不让的,齐枞汶公私分的很清楚,并不想在众臣面前处理后宫的事,但是他也不想当众驳了秦云颐的面子。
一时皱着眉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