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好吧。”妙安说,“娘娘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看着妙平的。”
“就要这样做。”秦云颐说,“这次我绝对不允许陛下含混过去,若真查出背后指使之人,一定不能轻饶了事。”
齐枞汶来的不晚,也就是妙平喝了药后就听到内侍监在宫门口通传,秦云颐跟在齐枞汶身后进的主殿,齐枞汶回头看见她还微微惊讶,“你怎么从外面进来?”
“怎么哭了?”
秦云颐突然伸手,投入他怀抱,环着他的腰,不管不顾的痛哭出声,像个受委屈的小孩,在向她觉得可靠的人撒娇求助。
“怎么了?”齐枞汶安抚着她,“不要担心,妙平是被人陷害的,朕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“我回来时,妙平已经寻了短见,若不是我及时回来,我就见不着她了。”秦云颐哭道,“我初到陛下身边,便是她伺候的我,这么多年,她是陪我时间最长的人,如果她真出了意外,我怎么办?”
“她既然是被人陷害,为何这么想不开?”齐枞汶惊道,“你也不要太伤心了,她现在不是没事吗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伤心,她之所以会寻死,都是因为我。”秦云颐说,“阴私之事,最难辩驳,便是陛下查明白她是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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