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”
“妙平真是个好姑娘,三婶要有疑虑,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。”善王妃说。
“不是。”三婶说,“你这是替我和全儿找了靠山,我还有什么好疑虑的。”
“既如此,我便受了。”
见三婶应好,善王妃才吁了口气,武夫人送她出去的时候说,“偏要揽这些事。”
“三婶不说,咱们也不能当不知道,祖父一生正直,三婶父亲是信他这个好友,才把女儿远嫁过来,我们不好不厚道的。”善王妃说。便是祖父去了,她也不能让人说祖父的不是。
“也难怪你祖父疼你。”武夫人说,“只盼这是件好事。”
妙平从袁大夫家中回来,“有些憔悴,但没伤及根本,我去的时候袁大夫正醒着,他说那些人只想问他一些事,并不是想要他的命。”
“袁大夫说,那些人问他,为何娘娘迟迟不孕,可是用了药。”妙平小声说,“是谁开始怀疑这个?娘娘可有想法,要早做对策才好。”
“既然袁大夫没有大碍,这事先搁置不提,眼下要紧的是你的亲事。”秦云颐说。
“不过是一件遮羞的事,娘娘要大办,实在是不必。”妙平说。
“又不是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