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处境。”齐枞汶叹气说,“朕是十分宠爱贵妃,但是自忖对皇后也是给足了正妻的尊重,但是皇后自进宫来和朕渐行渐远,最后背道而驰。”
“当年先帝把她赐婚给朕时,朕是心怀感激,虽然当时都说她无父无母如何能为王妃,但是朕对那些并不看重,朕只希望她贤良淑德,替朕打理好内院,让朕无后顾之忧。”
“到后来,朕只求她一条,顺心。”齐枞汶又叹气,“可惜,就这点她也不愿意做,不是她做不到,是她不愿意做。”
广平侯说皇后父母早逝,想要换取一点怜惜,但是陛下马上就说了,一个父母俱亡的孤女能当王妃,能当皇后,已经是泼天之幸。
“她自持皇后身份,母仪天下,后宫之主,容不得朕心里另有她人,容不得朕有半分轻松愉悦的地方。处处要和朕对着干,朕罚她显得朕不给她脸面,朕不罚她,朕心里真的憋屈的很。”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齐枞汶却是打定主意要大倒苦水,口舌之刀,皇后素来是玩的得心应手,他是不愿和她在小事上相争,但他也忍了太多次。
“微臣诚惶诚恐。”广平侯俯身弃道,“都是微臣教妹无方,微臣愿替妹妹受罚。”
齐枞汶摆手,“朕既然已经罚过,就不会再罚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