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还是会来,坐在大堂里喝一盏茶,再回去,长醉不起。
今天本以为也是如此,但是才在大堂坐定,就有人来请他,说是王妃有请。
怀平有些愕然,走到内院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,直到看到王妃的脸才又生起一股激动,“王妃。”你是不是不生我气了,原谅我了。
郡王妃却只让他坐下,细观脸色,“郡王还是要保重身体。”
怀平闻言不由苦笑,“我如今跟家破人亡有什么区别,保不保重又有什么重要?”
“郡王错了。”郡王妃低声说,“郡王到底还没有真的家破人亡。”
怀平看着她,“你是真恨了我吧。”
郡王妃摇头,“我不恨你,我比任何人,包括郡王自己,都不希望郡王家破人亡。郡王的儿亦是我的骨血。”
“我是宁愿自己死了,也希望他们两个好好活着。”
“你不顾流言难听都要别府另过,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怀平皱眉道。
“当初郡王因为得罪了太后,已经没有贵女愿意下嫁,我背了一个疯癫的名头也找不到人家,也许是上天的安排,也许是命定的缘分,我们两个被避之不及的人凑了对。”郡王妃回忆往事说,“俗话说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