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争执,我也不知道如何劝,便去和太贵人讨教,太贵人很是和蔼,我便也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侯爷这是私通后宫啊。”常云初拉长了音说。
“我当初是病急乱投医。”广平侯说,“不管现在如何,当初太贵人可也是宠冠后宫的人,我向她打听一点如何伺候陛下的心得,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啊。”
“那意思是此次事件中,谋划的是赵宏安,出力的是太贵人,侯爷你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我真的什么都没做。”广平侯说。“也是我天真,当了他们的噱头。”
审完广平侯,下官问常云初,“大人,接下来咱们要去审赵弘安吗?”
常云初摇头,“赵宏安老谋深算,要留到最后再审,否则被他欠着鼻子走,问不出咱们想知道的事情。”
“我去宗人府审问太贵人,你们在这把除主犯以下的人都好好审审。”
“多问几次,就能露出马脚。”
得知怀平已经死了,太贵人一夕之间老了许多,被人提溜上来时呆呆愣愣,常云初怀疑,不审问她,说不定过了几日,她就会这么死去。
“孙子死了,太贵人两个儿子可还好好活着,太贵人就这么一蹶不振,怕是那两个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