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不就完事儿了吗?”
田婶怒瞪着一脸蠢像的儿子,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揪下来!
田喜哭咧咧的说:“我怎么可能不承认呢?当时出事儿的时候,多少人都看着呢,现在只能去求柳叁!没别的法子了,要但凡有点别的招,我也不能回来麻烦你啊!”
捂着脸的田喜,觉得自己委屈极了。
田婶不屑,柳家一个种田的臭小子,能当技术员?
不可能!
绝对不可能!
“你去把那臭小子收拾一顿不就行了,你怎么越活越抽抽了,你小时候把他打成什么样了,你忘了?”田婶想起柳叁小时候被打的满脸血的模样,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。
“妈,你不知道啊,柳叁现在是秦厂长的心腹!谁敢动他啊?”
田婶被雷得外焦里嫩。
她是万万没想到,柳叁不仅在木材厂工作,并且比自己儿子田喜混的好得多,儿子的话就像一把利刃,把她仅存的自尊心戳了个稀巴烂,她心里不平衡极了。
隔壁院子,柳大妈正在招待客人。
她把做好的果脯取出来,分别放在了好几个小盘子里,拿给乡亲们试吃品尝。
这一批她做了三样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