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的时候,田喜已经昏死在地上了。
田家得到通知赶到县城的时候,田喜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田婶心疼的在儿子身上哭了一通,直奔木材厂,在门口就闹了起来。在医院的时候,田婶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残疾了,她这次必须要拿到木材长的巨额赔偿。
可是木材厂的态度十分坚决,田喜是因为在木材厂里聚众赌博,妄图伤人才引发了事故,出于人道主义精神,木材厂只能给田喜一些人道补偿。
木材厂不仅否决了田婶的无理要求,还要开除田喜。田婶不服,扬言要继续闹下去,可木材厂的保卫人员出来了,说她再不走,木材厂就会去公安局举报田喜聚众赌博。
如果进了公安局,田喜肯定就要蹲大牢了。田婶彻底没了主意,只能守在田喜的病床上唉声叹气。
“妈,”田喜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哼唧,“我们告木材厂,凭什么不给我赔偿。我有证人,和我打牌那几个人都是人证。”
田婶脸上像挂了两条苦瓜,“我去找过了,一个人都找不到了,他们全部都被木材厂开除了。”
田喜的嘴角抽搐了两下,事到如今他也知道,木材厂是来真格的了。
田喜愁眉苦脸的在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