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田婶把自己今天的处境完全归咎在了柳家的头上,她始终不肯面对田喜就是个垃圾的事实。
“都怪你家柳叁!要不是他霍霍我们田喜,我家田喜还木材厂上班上的好好的。”
柳大妈冷笑一声,转身回屋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看着村路上稀稀拉拉的行人,经过柳家的院门都会向她投过鄙夷的神情,田婶狠狠地瞪着柳家的门,都是因为柳家害得他在村里抬不起头。
她坐在轮椅上捶胸顿足,失声痛哭,“都是因为你们!现在村子里的人都瞧不起我!!”
而田喜在村子里晃荡了半天,竟然没有一个赌点答应赊钱给他赌。
他只好垂头丧气的回了家,就在推门进屋的时候,他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,前几天他在院子里坐着抽烟,看见田叔搬梯子进屋,当时田喜好奇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房梁出啥事了。
田叔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句,也没回答,拖着梯子就进了大屋,进门后还把门栓上上了,在里面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搞什么鬼。
现在想来很是可疑啊!田喜搓着下巴,往大屋的房梁上看去,借着幽暗的光线,田喜发现了房梁上竟然有个木盒子。
他心下大喜,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