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人对视一眼,心想这个赵德发果然没憋好屁。
柳大爹很镇定,看着赵德发,淡淡的说,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赵德发十分得意,坐在柳大爹对面,尽量让自己的鼻音显得不那么浓厚,“我不同意协商,要么,罐头厂同意我入股,要么就赔偿我的损失。想从我这儿占便宜?没门!”
柳大爹一听赵德发的话,再也无法镇定,“姓赵的!你这分明就是讹诈!你真是不要脸啊!”
有苦说不出的柳大爹坐在法院的办公室狠狠抽了几口烟。
他心里太难受了,就像被人塞进去了一个乒乓球,赵德发故意给罐头厂的对公账户打款子,但是他又解释不清楚口头合同的事情,现在整个情况看下看,对柳家不利,非常被动。
赵德发也在盘算眼前的情况,他对罐头厂的情况,摸得很清楚。他知道罐头厂没有现金赔偿自己,这就是个绝佳的机会。
他决定先软一些,顺便让工人代表们知道罐头厂的危机,从而给柳大爹压力,“柳老板,我也是为了你好,你们罐头厂连基本工资都发不下来了,哪来的钱赔偿我呢?我这一入股,你们又有钱发工资,又有钱搞生产,两全其美。大家合作共赢,多美的事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