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闫墨乾想了一下,他并不认识做罐头厂的人,于是没有在意,“好的,谢谢你的提醒。但是我并不认识姓柳的开罐头厂的。这种事儿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,打着闫家旗号,在外面坑蒙拐骗的也不少,我管不过来。”
如果说姓柳的,他还真的认识一家,但那家是古田村的农民,并不是清江县开罐头厂的老板。
站在闫墨乾身后的韩江生眉头一挑,想起来的一件事儿。
此时,韩江生已经辞了省城的工作,一心一意的跟在闫墨乾身边。他对老同学顾宇飞媳妇的娘家比较熟悉,知道柳家是有一个罐头厂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,附在闫墨乾耳旁说,“闫少爷,我要是没猜错的话,清江县的罐头厂是柳七七家的。”
“七七?”闫墨乾微微眯着的双眼,倏然放大,显得很有精神。
“对,就是你一直抱着的那个柳七七。”
闫墨乾有些不可思议,问韩江生,“我记得柳七七家是古田村的农民啊?怎么这么短时间内就有一个罐头厂了。”
韩江生笑笑,把他所知道的柳家的事情,尽数告诉给了闫墨乾。
听完,闫墨乾长长吐了一口气,像是经历了一场人生百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