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下颚抵着她的额头,用此生最为虔诚的、郑重的语言,告诉她:
“好!”
白婉清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之上,嘴角是弯的,可是眼角,却是湿的。
逃避也好,奢望也罢,就让她,任性这么一次吧。
什么都不管,什么都不想,即便只有一天,也要当做世界末日来过。
白婉清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隐隐约约中,她仿佛听见了电话的声响,然后身旁的人轻手轻脚的起床,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那端说着什么、
她太累了,身体上的,心里上的。
她又睡了过去,小白起身随意的批了件浴袍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、睡得正熟的女人。
他的梦想,果然实现了么?
可是为什么,感觉这么的不真实?
他终于可以,摆脱一切了,余少楷这边,他可以把之前收到的钱打回去,然后就不再过问。剩下的,仿佛也不过只剩下一件事。
他父母的死!
之前不知道,不接触,仿佛也能够就那样装作不在意。可是血缘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,那种无形的牵绊,仿佛像是一把枷锁,牢牢的禁锢着他。
只有打破,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