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那些所谓的铺陈和开场白,他来到这里,瞒着白婉清,就是为了知道答案。
同样的,亨特来到这里,也是因为如此。
可是,出乎意料的,亨特听闻了他的话之后,却并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朝着他订了一会,然后沉着声音开口:
“那个女人……对你怎么样?”
小白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楞,之后才反应过来,亨特问的是什么。
他眉心微微一皱:
“很好!”
亨特抿了抿唇,一双碧蓝色的眼眸中,好像有一种叫做挣扎和为难的东西闪过。
小白愈发不明白了。
“你……”
他打算开口追问,可是电光火石间,他的周身却袭过一阵冰冷。
一切,好像都发生在无声无息间,没有征兆,猝不及防,却又那样真真切切的窜出他的眼底,连给他眨眼错过的机会,都没有。
没有!
装着消音器的枪声不那么明显,可是却逃不过他敏锐的听力和对枪声已经渗透骨髓和血液的熟悉。
亨特还坐在椅子上,坐在他的对面,维持着之前的姿势,只是一双碧蓝色的眼眸,在这一瞬间有些空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