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一边往外走,直到,看见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容泽。
顾阳一愣,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腕间的手表。
笔录不是上午就做完了么,所以这货一直坐在这里等到自己都下午一点了,是在搞什么事情?
似乎是察觉到了顾阳的目光,坐在长椅上的容泽慢慢转过头,朝着顾阳挑了挑唇:
“舍得出来了?”
顾阳:“……所以你是有病?我又没让你等!”
一边说,顾阳一边提步往前走,不打算再跟某个游手好闲的市长大公子再浪费时间下去,可是没想到,她刚走到容泽身边,手腕就被人猛地一个用力攥住。
顾阳本能的就想来一个擒拿手,然后把某人的爪子从自己手腕上甩出去,可是擒拿手还没等摆好姿势,就听见容泽吊了郎当的声音,幽幽的在耳边响起:
“我这不是受了顾爷爷的嘱托么!”
爷爷!
顾阳心里一个激灵。
卧槽,她把这事忘得死死的!
看着顾阳一脸懵逼的模样,容泽眼底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,随即缓缓站起身,可是抓着顾阳手腕的手,却并没有松开分毫:
“走吧,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