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虚气短一拌蒜,竟狠狠摔在地上,脑袋磕到铁锨上,登时血流满面……
“哎呦,杀人啦……”侯氏痛得七荤八素,又一摸额头,满手是血,没人声的大叫起来:“救命啊,救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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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前,老娘卖光了鞋,给王贤抓了两副药回家。她心里十分得意,因为一百文一副的药,硬是被她砍到一百七十文两副。能从陆员外那铁公鸡身上拔毛的高手,这富阳县里怕是一只手都能数过来。
谁知一进门,便看到地上的血迹,老娘登时大怒道,“老娘一不在家,你就翻了天!王贵媳妇,跟我去衙门说理去!”以她多年的经验看,定然是王贵那夯货被侯氏打出血了……
“娘……”话音未落,王贵从房里掀帘子出来,小声道:“不是我伤了,是翠莲……”
“吓?”老娘登时神情一松道: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我儿竟然男人一次?!”
“不是……”王贵这个汗啊,嗫喏道:“是她追我的时候,自己摔的。”
“我说么……”老娘叹口气,失望道:“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把药搁下,她到东厢房里看了一眼,只见侯氏脑袋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