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极大的痛苦。可她从来没听他哼一声,哪怕他有时候,不知不觉,嘴唇都咬破了……
这不是一回两回,而是每天十来次,且riri如此。这还是自己那娇气的二哥么?难道大病一场能让人脱胎换骨?银铃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,但看向二哥的目光,渐渐变了。
八天后,王贤便能下地了,对这种神速,他自个也十分吃惊。本以为,以自己那二把刀的复健cāo,就算再努力一倍,也不能这么快就见效。想来想去,他估计是自己在昏迷时,老娘一直坚持给他推拿,让他的身体还没彻底锈死。
其实还有个原因,就是吴大夫那一百文一副的汤药,虽然价钱坑人,但效果真不坑人。
无论如何,能下地了,就比整天在床上强。
当银铃将这个好消息,告诉老娘和大哥后,两人竟饭也不吃,便跑来西厢房。
看到王贤在王贵的搀扶下,下地缓缓走了两步,老娘转过头去,望着门外的天空,深吸了好几口气,还是没忍住,掉下一串泪来,骂道:“破屋,灰落到老娘眼里了!”
王贵也是一把一把直抹泪,银铃更哭得稀里哗啦,倒让王贤有些摸不着头脑。他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,家人高兴归高兴,可没到现在这样喜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