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天大老爷做主,缉拿凶手,赔偿敝家!”
‘啪’地一声,魏知县一拍惊堂木,堂下皂隶便喝道:“肃静!”
吓得王贤一声不敢吭。
“李刑书,你对此案可有印象?”魏知县转向刑房司吏道。
那司吏是原先王老爹的手下,叫李观,四十出头,面沉似水,闻言起身禀道:“回禀堂尊,此案发生于堂尊上任之前,当时由二尹老爷接状,令快班查访多日,但因为王贤昏迷,不知凶手何人,故而暂时搁置下来。”
“王贤,你可知道是何人伤你?”魏知县又问王贤道。
“知道。”王贤点头道。
“姓甚名谁,家住哪里?”魏知县追问道。
“姓甚名谁小人不知。”王贤道:“只知道他们家住哪里。”
“何处?”
“他们住在三山镇何常何员外家!”
“休得胡说!”魏知县皱眉道:“何员外乃本县七粮长之一,德高望重,岂会容留歹人?”
“小人不敢胡说,我有证人。”王贤说着看一眼帅辉道:“他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,当日也见过凶手,前日到我家说,亲眼见其中一个在县城现身,他跟了那人一路,最后跟到了何员外家。”
“你叫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