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死,如有欺瞒,天诛地灭。”
何常这才彻底放了心,将自己如何打死小妾,如何沉尸,又将凶器和血衣埋藏在何处,竹筒倒豆子讲出来。
一旁的司马师爷奋笔疾书,将他的口供录完,看了一遍再无纰漏,便让何常签字画押,然后奉给知县大人。
魏知县结果那份口供,仔细看了一遍,确认无误,然后拍案道:“退堂!”
见衙役又来押自己,何常抗议道:“老父母,在下已经招供,又答应纳米,为何还不让我回家?”
“纳米一事,得上报刑部批准,所以何员外还得等上月余。”魏知县皮笑肉不笑道:“只能委屈员外,先在牢里待上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何常登时懵了。
“带走!”魏知县一挥大袖,像赶苍蝇似的,命人将这恶棍带回牢里。
“唉……”何常无奈叹气,还是没免了这段牢狱之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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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签押房,魏知县摘下官帽,哈哈大笑道:“好一个‘偷天换日’,姓何的死到临头还不自知!”
司马师爷捻须笑道:“是啊,他以为只是殴死小妾那么简单。却忘了这小妾是怎么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