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熟悉情况吧。”
王贤无奈,只好随便找了本户房章程,然后摊开纸,练起了毛笔字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四十多岁的青衫吏员进来,众书办抬头一看,作势要起:“令史来了。”令史是汉朝县令属吏的称呼,如今则是对吏员的尊称。
那令史未曾开口先带笑,摆摆手道:“都忙,我来看看新来的小子。”说着王贤桌边,见他方才在抄章程,笑道:“还真转性了啊。”说着一拍他膀子道:“出来吧。”
“令史……”王贤跟着他离开了公房,出来之后,见他笑眯眯望着自己。
“什么令史,叫叔就行了。”令史是户房典吏,叫张华,原先是王贤老爹的手下,后来才转到户房。前阵子王兴业回来,他还到王家去探望过,对他自然要亲切一些,“我上午出去了,要不早就看你来了。”
“还是叫令史吧。”王贤苦笑道:“司户听到就不好了。”
“嗨,他顺风耳啊……”张典吏撇撇嘴道:“他给你颜色看了?”
“那是司户大人的爱护。”
“爱护个屁,心眼比针鼻还小!”张典吏骂道:“不就是当初没娶着你娘么?在你爹那里占不到便宜,来欺负个小辈,算什么本事!”
王贤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