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哈哈……”个平日死板着面孔的家伙,此刻要把脸笑成菊花,实在是件很恐怖的事。
“我不是说笑的。”刁簿叹口气道:“这是调令,你明天就得去会江驿报道……”
“……”那朵残菊凝固在李晟的脸上,久久不能散去。
刁簿等他接受这噩耗,“我知道这很艰难,但我已经尽力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李晟终于敛去笑容,声音冰冷而愤怒。
刁簿又叹口气道:“数年来,你虚支费用、饱私囊的事情,被人捅出来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李晟顾不上否认,震惊道:“我的账本做得天衣无缝!”
“殊不知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……”刁簿道:“人家从永乐五年的账簿里,倒查出来的……”
“永乐五年的?”李晟又懵了,这不是自己用来难为王贤的么?难道那小子比我水平还高?怎么可能!定是有高人幕后相助……他登时想起,今天早晨张典吏没有应卯,直到现在还不知所踪。
“张华!”李晟额头青筋直跳,咬牙切齿道:“果然是‘咬人的狗儿不露齿’,我真低估了他!”
“我也琢磨着是他。”刁簿点点头道:“只有他才会整天琢磨着,找你的漏洞……”
“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