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想起当年正是这厮在幕后捣鬼,害得自己家破人亡,险些万劫不复,就一点同情心都没了。赶忙抢上一步,深深一躬道:“这些日过得很幸福吧?”
“咳咳……”李晟也才认出来,这穿青衫的小竟然是王贤。从某种程度上说,这小是踩着他的尸体上位的。现在听他幸灾乐祸的问好,李晟差点没背过气去。转过头去不理他,对另两位道:“二位大人请坐,在下的事情,让二位费心了。”
“原也没什么,同僚一场么,替你操点心也是应当。”臧典吏愁眉苦脸道:“可是杭州那边三天一催,这次务必要请李兄
到按察司问话,弟兄们实在没法再推脱啦。”
“这,二位大人也看到了,在下病得厉害,恐怕不耐舟船,还请代为通融则个。”李晟低声下气道,心里满是悲凉。放在半个月前,自己都不用正眼看这两人,可是打自己离开户房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数日前,这臧典吏和张麻突然登门,说按察司行文告知,被押到杭州去的何常,招供出一些新的罪行,其中不少与他多有牵扯,故而按察司命他们,带他到杭州走一遭,按察使大人要亲自问话。
李晟听得冷汗直流,那何常正是他的命门!因为按照《大明律》,教唆犯罪者以首恶论处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