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的收好金条,张麻子小声问道:“李晟好像求到他门上了,昨天把我们胡爷骂了顿。不过话外的意思是,嫌我们吃独食了。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臧典吏满不在乎道:“改天你弄几缗钱打发他下就是了。”在衙门里虽然官尊吏卑。但官是外地人,势单力孤,吏是本地人,成群结伙,到底是官能压住吏,还是吏能反制官,还得斗过才知道。显然,马四爷就没把威信竖起来,故而存在感极低……
分赃结束,张麻子问王贤:“对了,你说王人要当提刑司司狱,当不当真?”
“张哥手里的拘票,当不当真?”王贤笑着反问道。
“哦……”张麻子闻言滞,旋即哈哈笑道:“真狡猾!”
其实,李晟猜得点错没有。什么何常招供、按察司审讯,根本子虚乌有,都是臧典吏和王麻子编出来,敲诈他钱财的。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教唆何常事,被人家知晓了。他担心旦不从,对方便会举报自己,以那冷面铁寒的脾气,肯定要彻查的!
李晟就盼着何常秋决、死无对证,到时候隐患消除,便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臧典吏和张麻子这等老胥吏,正是洞悉了他这种心理,才三天两头的登门敲诈。因为越是临近秋决,敲诈起来就越容易。过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