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说,要等老爷升堂才递状子!”皂隶答道。
“……”魏知县眉头紧蹙,望向司马求。能让群秀才集体告状的,肯定是什么压不住的事。魏知县没意识到,自己当官不到年,遇到事情的第反应,不是如何解决,而是能否压下去……
司马求也皱眉道:“只能看情况再说了,东翁若是觉着棘手,先接了状子,改日再开堂便是。”
“诚然。”魏知县点点头,便出了签押房,来到二堂端坐。
“升堂……”皂隶们心里骂了百遍,叫升堂的声音自然响亮。
“何人击鼓?”魏知县拍惊堂木道。
“启禀堂尊,”刑房臧典吏赶紧禀道:“乃本县生员李寓、于逸凡等十二人,状告本县户房司吏张华,典吏荀三才等凭空捏造、横征暴敛、调戏妇女、鱼肉乡里等十条罪状!”
“哦……”魏知县听头就了,眼看收税期限将至,却还没完成半,自己追比甚急,估计下面也用上手段了。想不到这么快就遭到反弹,而且是最让人头痛的生员告状。
“传。”魏知县有些有气无力道。
不会儿,十几名身穿玉色皂缘宽袖襕衫,腰系黑色丝绦,头戴黑色软巾,脑后垂下两根长带的县学生员,起昂着头,黑着脸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