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前,司马求和刁簿争得面红耳赤。刁簿认为应当立即召回张华等人,息事宁人。司马求却坚持说,这样就正了人家的奸计。
“显而易见,我们重核黄册人口,恢复朝廷赋税的行为,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!”司马求沉声道:“他们不甘心失去到口的肥肉,故而直消极对待秋粮征收。户房的人催逼急了,他们便使出这招‘釜底抽薪’,撺掇这帮生员来告状,迫使县里就范,仍按原先的水平收税!”
“就算猜对了又如何?”刁簿冷笑道:“书生闹事,极易引发士林关注,若是让他们告到杭州府,到时候如何收场?”顿下,又语重心长的望着魏知县道:“人仕途才刚起步,若是背负上横征暴敛之名,只怕未来要受影响的!”
这话说到魏知县心坎上了,如果闹了,他的官声肯定受影响。而知府人以宽仁出名,成是要息事宁人的,到时候自己猪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,未来的路可就黯淡了……
但是重修黄册、整理税收,是自己发誓要做好的事情,如果遇到点困难便半途而废,自己如何对得起皇上,如何对得起自己?
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,魏知县委实难决,只好征询下,另两位副手的意见。“二位别光当扎嘴葫芦,也说说你们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