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?”刁簿皱眉道。
“当然有用了。亡羊补牢为时不晚。”蒋县丞是巴不得息事宁人的,虽然他参与不深,但是闹了样跑不掉。“谁愿意闹到今天这步,还不都是你们逼的?他丢了面子,你们给他找回来,他想多收两成税,你们也可以商量,无非就是少赚些么。”说着看看刁簿道:“不是我说你,老刁。你在富阳只有三年任期了,何必要陷得那么深呢?”
“唉,现在想抽身,晚了。”刁簿满嘴苦涩道:“永乐年的黄册,就是我编的。你说我还能置身事外么?”
“先过去眼下这关,ri后再慢慢想办法吧。”蒋县丞也叹口气道:“你去劝劝他们别闹了。跟魏知县坐下来好好谈谈吧。”
“唉……”刁簿郁闷道:“你也帮着跟姓魏的说说,别让他把奏章发出去。”
“嗯。”蒋县丞点点头道:“我们分头行动。”
谁知两人都碰了钉子……
蒋县丞那边,魏知县根本不听劝,副乌龟吃秤砣——铁了心的架势,要跟户们死磕到底。
刁簿那边,乡绅们也认为魏知县乃虚张声势,要是这样向他低头,ri后富阳县不成了他的天下?!他们不相信,世上还有这样不要命的官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