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掀起大狱,对老爷也是大麻烦。”
“瞎操心。”中年男子哼一声:“魏知县有分寸,是不会揭盖子的?”
“为啥?”壮汉看这节奏,已经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
“除非他嫌命长,否则万不会用这种方式揭盖子。”中年男子缓缓道:“现在这样大张旗鼓,恰恰说明他的目的只是唬人。”
“这哪是唬人啊?他已经把棋走死了,这时候停下来,要成为笑柄的。”壮汉难以置信道。
“因为他的对手,是一群有恃无恐的老狐狸。”中年男子冷冷道:“任你张牙舞爪,我自八风不动。对他们吓唬是没用的,非得动真格的不可!”
“老爷你咋给自己下绊子呢,”壮汉笑道:“刚说他只是唬人,又说他要动真格的。”
“唉,朽木不可雕也……”老爷叹了口气道:“虚则实之、实则虚之,运用之妙、收发自如啊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壮汉缩缩脖子,看向台上时看,见魏知县已经打道回衙,众官吏衙役也跟着离开八字墙,“老爷,咱们这就去见魏知县?”
“等等吧。”中年男子随着人群转身道:“魏知县还有下半场,这会儿没工夫见咱们。”
“啊,老爷,我好像明白了。”壮汉快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