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魏知县正色道。
“那就多谢你美誉了。”周新敛住笑容道:“本官能见见王贤么?”
“他就在门外。”魏知县赶紧出去,对候在外面的王贤道:“臬台要见你。”
“啊……”司马求失声惊道:“不会吧!”对他这种草根师爷来说,按察使那是遥不可及的存在,不禁各种羡慕嫉妒恨。
“是。”王贤却很从容,后世自己连国家主席都天天见,当然是在电视上,对一个省级干部接见,自然不会诚惶诚恐。
见他波澜不惊的样,魏知县不禁心里暗赞,果然不是凡品,但还是要嘱咐几句,以免他在臬台面前失仪。
进去签押房,大礼参拜之后,周新让王贤坐下,魏知县要告退,却被周新叫住道:“文渊可一起参详。”
“是。”魏知县应一声,重新坐下。
签押房里,周新看着王贤,见他其实还是个少年,样貌清秀,双目黑白分明,亮得瘆人,一看就是很聪慧的小伙。
不过对个十六七岁的少年,能做出那样一首沧桑的诗来,想出那样老谋深算的计策,周臬台还是难以置信。
但当着魏知县的面,他也不好询问真假,那不成了不相信魏源?何况真又如何,假又如何。他只是想找人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