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道:“不过你帮了老夫的忙,我该怎么谢你呢?”
“还不知这法子能不能行,臬台不急着赏他。”魏知县忙道:“再说为臬台分忧是分内之事,哪能要什么赏赐?”
“码归码。”周新摇头笑道:“不过本官素来贫寒,拿不出多少润笔之资,不如这样,我也附庸风雅,送你几个字吧。”
“小人荣幸之至。”王贤忙恭声道。
魏知县又将张裁成条幅的元书纸,在书案上摆好,再压上镇纸。
周新便提起笔来,写就五个力透纸背的字。
“江、南、第、、吏!”魏知县字顿的念道,“臬台真要捧杀他了,这小子可当不起……”
“臬台谬赞,实不敢当。小人至浊至愚,恳请臬台收回。”王贤有些懵了,这位周臬台要干什么,树先进典型么?
“有什么当不起,”周臬台搁下笔,淡淡笑道:“就算天下第吏,也还是小吏,比不入流的杂官还不如。”
“……”王贤这个汗啊,那份诚惶诚恐登时荡然无存。
“别丧气。”周臬台好笑的看着他道:“你才十六七岁,日子长着呢……”
“是啊。期满考课合格,就可以做官了。”魏知县忙附和道。原来每个人的心里,都住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