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,“兄弟,你可不要见死不救啊。”他虽然是官,但在胡言兑和王贤这一胥一吏面前,却弱势的很。
“老杜糊涂了吧,王兄弟不让我出面,是爱护你们。”胡捕头端起一碗云吞面,呼啦呼啦的喝下去,抹一把沾满油光水渍的胡须道:“真要我出面多简单,找个查私盐的借口,把他们的船统统扣下,还不随意揉捏?”
“但那样人家一下就明白是圈套了,往后谁还跟你们打交道?”顿一下,他朝杜子腾呲牙笑道:“我们是无所谓,只要你们受得了,我这就找批验所的人发票!”
“别别,千万别……”杜子腾忙摆手道:“这要是光顾眼前,把各县的粮商都得罪了,日后周洋他们可怎么进货?”
“其实也不要紧。”年青人自然是王贤,他已经吃好了,用帕子擦擦嘴,折起来收回袖中,淡淡道:“这都是些认钱不认人、记吃不记打的主。你们的进价本来就比他们零售高一半,日后他们不卖,有的是愿意卖的,所以最后他们还是会卖。”
顿一下,王贤呷一口姜茶清清口道:“其实这次也一样。都嫌粮店拖拖拉拉、推三阻四,一口一个‘不卖了’,但谁也不甘心两手空空回家过年。”
“因为他们担心,自己一走,就成全了别人。”胡不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