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的渐渐统一口径,他们不能接受被一个小吏骑在头上。“不如,我们请求老大人们说明一下!”
“都住口!”一声断喝从楼船的二层传来,众秀才一看,是个一身锦袍、三缕长须的中年人,赶紧齐齐行礼道:“宗师!”
那中年人正是本省提学道徐观,阖省生员都是他取中的,因此‘宗师’之称当之无愧。对生员的议论,他听得清清楚楚,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斥起来。
他一开口,场中一片安静,众生员都俯首帖耳,乖乖听徐提学训斥道:
“我问你们,尔等之前见过王贤此人?此人之前可有何劣迹为尔等所知?”
“这……”众秀才无言以对。
“事不目见耳闻,便臆断其有无,可乎!”徐提学又问道。
“不可……”众秀才答道。
“这般心xing,妄读了圣贤书!”徐提学哼一声,放缓语气道:“尔等可曾听过,‘咬定青山不放松、任尔东西南北风’?”
“听过,不是无名氏所作么?”
“哪个混账说的,”徐提学冷哼道:“就是那王贤所作!”
“吓,他一个小吏……”众人还是难以置信。
“小吏怎么了?”徐提学冷笑道:“藩台老大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