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民妇孀居时,先夫的堂弟时常到家里来,说些不三不四的话,还……动手动脚……”
“哪个堂弟?”
“就是今天被老爷呵斥的那个于秀才……”
魏知县闻言目光凝,看眼王贤,意思是,还真有此事?
王贤轻轻点头,暗暗羞愧道,都是我让人教她的。柳氏进了县衙,就进了王贤的势力范围,传话给她不是什么难事。尽管柳氏不知是什么人在背后帮忙,但她个弱女子身陷囹圄、六神无,只要有人支招,都会像抓救命稻草样言听计从,根本不会考虑别的。
“派胡言,于秀才品学兼优、有口皆碑,怎会干出禽兽不如之事?”魏知县突然声sè俱厉道:“你若没有证据,空口诬告,哪怕是孕妇,也要掌嘴不误!”
“民妇……”柳氏吓得如筛糠道:“呜呜,民妇……”
见她要露馅,王贤只好轻咳声道:“柳氏,你别慌,老爷问你有没有证据,有就说有,没有就说没有。”
“证据……”柳氏这才恍然道:“有,有,有次他对我搂搂抱抱,被我下咬在胸口上,给他咬掉了块肉,这才逃脱了他的魔爪……”
“真的?”魏知县冷声道。
“真…真的……”柳氏畏畏缩缩道,她毕竟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