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仓的粮食,视为自己的救命粮。现在却要拿出来赈济外县的人口,人数还这么多。肯定是有情绪的。”
“百姓更加无法接受的是,永丰仓的粮食,是他们交上去的,但放粮时却没他们的份儿。”魏知县又强调道:“到时候一旦形成对立,恐怕会酿成民乱,坏了藩司的赈灾大计。”
“看来你也有抵触哇。”齐道台笑道:“我不问还不说哩。”
“省里的难处更大,”魏知县淡淡道:“县里要做的是分忧而不是添乱。”
“是哇,文渊这样的官员,真是太少了!”齐道台大赞道:“我一定把你这些话,转告给臬台大人。”顿一下道:“就是得着眼全局看问题。你知道,皇上虽然登极九年了,还是有很多人面服心不服。这次浙江大风潮实属罕见,那些人又要说怪话了。藩台大人的压力很大,如果不能及时赈灾、安抚百姓,将灾害的影响降到最低,皇上肯定要怪罪的。”
“嗯。”魏知县点点头,听齐道台继续说下去:“我知道此事很棘手,但是没办法,杭州城的粮库十个被淹了八个,损失极为惨重。不得不让各县帮着养活一批百姓。疾风知劲草。这时候咬咬牙,帮藩台渡过难关,日后必有厚报!”
“下官不求回报,灾民虽然不是本县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