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啥,住宿还要钱?”灾民们瞪大眼道。
“住宿啥时候不要钱了?”那书办眼睛瞪得更大:“你们住的房子,可是富阳百姓尽最大努力空出来,怎么可能白住!”
“咳咳。”一个穿青衫、戴吏巾的年轻人咳嗽两声道:“没钱可也以住……”灾民们还没高兴起来,又听他道:“先记着账,日后以工付租即可。”
“吓,”灾民们不乐意道:“怎么什么都要钱,从没听说,安置灾民还收钱的。”
“别的县都是搭窝棚,本县也在河边搭了窝棚,”那书吏正是王贤,他面无表情道:“诸位不愿住房,可以去住窝棚,同样是不要钱的。”
尽管不情愿,但已经到了这一步,何况房租真便宜,还可以先欠着,十户人家都选择了花钱租房。
于是书吏便给每家发了个竹牌,正面是户主名,背面是所赁房屋的信息,吩咐道:“你们分在十三里,出了这道门,里长就在外头。你们持牌与他碰头,后面的事情由他安排,你们在富阳县这段时间,亦由他负责了。”
这波人出去,下一波又进来,周而复始,似乎无穷无尽……
王贤看了一会儿,抬头瞧见牌坊上那十六个大字,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。这真是上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