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离开县衙,便直奔码头而去。码头上,有他们的乌篷船在等着。
四十多岁,一身jing赤肌肉的船夫,一看到两人便惊喜道:“公子,这边!”
书生快步走过去,到了岸边脚尖一点,便纹丝不晃的立在甲板上。
“公子终于回来了,可担心死我了。”那船夫一脸后怕道:“要不是公子事先有令,小得早就回去求援了。”
“少废话,快开船。”书童却冷声道,眉目中竟也带着上位者的味道。
船夫赶紧将乌篷船驶离了码头,望着越来越远的富阳县城,那书生韦无缺的一张玉面,yin沉的能滴下水来……这是他头一次独自行事,本想一炮打响,谁知预备劫法场的三十名手下,悉数赔了进去不说,在富阳县的教徒也被连根拔起!
自己宝贵的第一次,就这样栽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县城,这让长辈们如何看待?韦无缺的心情恶劣极了。
“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
无限愤懑化为迅猛绝伦的一拳,重重击在舱壁上,竟将那一寸厚的木头舱壁,打出一个洞来!
“恭喜公子,内劲又进一层!”书童大赞道。
“哼……”韦无缺将右手缓缓收入袖中,暗暗叫道:‘好痛好痛……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