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如今正是用人之际,我岂会放过你这个高手?”胡潆正色道:“我是要给你个更重要的任务,你也能更好的体会世情,”
听胡潆这么说,青年未免有些激动道:“真的?什么任务?!”
“我想请你给个人当保镖。”胡潆微笑道。
“谁?”
“王贤。”
“……”青年眉头紧锁,半晌方闷声道:“人莫要戏耍小侄。”他心底涌起的不悦。他虽不才,也是张三丰的嫡系传人,贵为武当山掌教虚玄子孙碧云之孙,怎能给个小吏当保镖。
“你先听我说,”胡潆早就知道这小子会不爽,不慌不忙的劝说道:“我仔细考虑过,为何五年来徒劳无功,皆因为太过招摇所致。每到地之前,官府必然兴师动众,那人得到消息,可提前或走或藏,我们根本找不到。
“嗯。”青年点点头,确实是这个理:
“所以这次我改变策略了,要来个‘明修栈道、暗度陈仓’,”胡潆沉声道:“我这边,依日张旗鼓的寻找,吸引他们的注意力。我将住浙西,然后去江西,让他们以为我将路南下,这样才会放松警惕。与此同时,我会设法让王贤去浙南当官,他是浙省的人,跟朝廷没有丝毫瓜葛,又在这次救灾立下功,由吏升官理所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