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坐镇,自己心里才踏实,不然总觉着慌。
待他俩磨叽完了,魏知县给这半年的辛苦,重重下了定义道:“一切都是值得的。”便将在杭州时,从郑方伯和周廉访那里听到的好消息,告诉了王贤。
“两位大宪已经联名,将我富阳县官吏的事迹上报朝廷,他们给我看了奏章的底稿,对我们极尽溢美之词……”魏知县酒不醉人人自醉道:“二位大宪的称赞之词,我不好复述,不然就是自夸了。”顿一下,他热烈望着王贤道:“总之,这次我们是大大的出彩,青史留名不敢说,但天下皆闻是一定的。”
“这么说,老师要升官了吧?”王贤笑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魏知县克制住兴奋的情绪道:“这些都是浮云,浮云而已。本官做事是为了国家百姓,又不是为了升官发财……”
魏知县这股子酸劲儿,连司马求都看不下去,笑道:“陛下御笔亲批曰一一该员不负朕望,朕亦不亏他,着吏部特迁一等,国朝对功臣不吝恩赏!
“皇上啊……”魏知县两眼泛出泪花,对着北面拱手道:“微臣何德何能,得皇上如此恩典!”
王贤和司马求对视一眼,谁说道学先生就淡泊冲虚?名利心一样很重的
魏知县自知失态,掩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