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。
当时王贤也为五更起床叫苦连连,但现在想想,没有这段肃穆的仪式,没有大老爷早堂上日追旬比,一干官吏肯定要惫懒懈怠,衙门的威严也会荡然无存,由此百弊丛生,上官早晚受其所累。好吧,不过米知县十来年也就这样过来了
显然,王典史要做的头件事,就是扭转这股懈怠之风,但简单粗暴的打板子并不是办法,因为法不责众,责众就会犯众怒,犯了众怒自己也无法收拾……这帮班头、捕头、牢头之流,可不是善类。
堂下众人见这位年轻的二老爷面沉似水,只不言不语的低头看书,心下都有些惴惴。
好半天,众人终于憋不住了,都望向郑司刑……浦江县六房司吏中,竟有五个姓郑的。郑司刑只好小声道:“不知二老爷唤我们来,有何训示?”
过了好一会儿,王贤才抬起头,淡淡道:“没什么训示
“这……”郑司刑小声道:“二老爷得是气话吧?”
“真心话,横竖我什么,你们都当耳旁风,我费那。舌作甚?”王贤冷冷答一句,继续翻看他的卷宗。
“二老爷息怒“见他还为这事儿生气,郑司刑忙道:“这帮夯货都懒散惯了,一时扭不过来,这下他们都记住了……”着忙递眼色给众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