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弓、啼哭不止、非常可怜。可她儿媳妇也面红耳赤,颤脚抖,不止啼哭,可怜非常。婆媳俩倒像是来公堂上比赛看谁哭得狠,看得众皂隶偷偷直笑,公堂上一团乱糟糟……
“肃静!”王贤重重一拍醒木,他却笑不出来。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,到底谁对谁错,那真是公公有理、婆婆有理。而且此案难判在于,牵扯到孝道上面,国朝以孝治天下,自己要是屈了婆婆,难免招惹物议。但万一要是委屈了儿媳,只怕甫一上任,就被老百姓冠以糊涂官的帽子。
思忖片刻,王贤心平气和的问老妇人道:“你你儿媳虐待你,今早你吃的什么?她又吃的什么?”
“回大老爷,老身吃得是咸菜糙米饭,她吃的是白米饭,还有肉。”老妪愤愤道。
“是么?”王贤望向韩林氏,只见她原应是个美人,但明显面黄肌瘦、营养不良。
韩林氏摇头凄苦道:“民妇给婆婆吃咸菜糙米饭不假,可那是因为家贫,实在买不起白米吃不起肉……”
“那你吃的什么?”王贤追问道。
“只吃了一点野菜充饥……”韩林氏悲戚道。
“瞎,你明明背着我吃好的!”老妪怒道:“现在又来装可怜。”
“媳妇没有骗你……”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