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绝对不会!”众胥吏千恩万谢的爬起来,却因为爬得太久,脚发麻,好些人站都站不稳。
“愣着干什么。”王贤对众差役道:“还不扶着诸位大人。”
差役们赶紧扶着众胥吏,从典史厅告退,往食堂走。
“这个点儿了,还有饭么?”郑捕头问道。
“二老爷特意吩咐厨房,给诸位大人留饭。”差役小声道:“他也一直陪着大人们没吃呢。”
“唉……”众胥吏虽然被王贤整治了一天,听闻这点小事儿,怨气却一下小了很多。
到了食堂,果然见还亮着灯,管厨的差役给他们端上饭菜,众胥吏饿了一天,早就前心贴后心,不管三七二十一,坐下便狼吞虎咽起来。
吃完饭,离开食堂时,他们已经行动如常了,只是心情都有些沉重。
“唉,看来以后,得夹着尾巴过日子了。”郑捕头叹气道:“我可真是怕了二老爷。”
“谁不是呢。”众人黯然附和道:“他要是把我们都打一顿,不定咱们还有心思替司刑报仇。可是一天律条抄下来,整个人就像被洗脑似的,根本不敢再乱来。”
“我看,二老爷也未必是刻薄之人。”生活就像被强奸,如果不能反抗,只能试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