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来。”
“歪理……”郑老爷子微微摇头,问道:“他一行人昨晚如何?”
“都老老实实睡觉,没有任何动静。”郑沿不禁笑道:“父亲是多虑了,还以为他会夜探郑宅镇呢。”
“小心无大错。”郑老爷子心下稍安,却正色道:“事关大师的安危,事关我郑家上万老小的性命,容不得一丝疏忽。”
“是。”郑沿忙恭声应下。
“唉……”郑老爷子轻抚着朱漆斑驳的牌坊柱,半晌方低声问道:“大师最近起居如何?”
“寝膳还好,只是有些烦闷。”提起那位大师,郑沿肃容道:“孩儿上次去请安,说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请大师再等几天。”郑老爷子缓缓道:
“过去这阵子,确定是虚惊一场后,定安排大师出去散心。”
“是,孩儿回头就向大师禀明。”郑沿点点头,郁闷的小声道:“不知道七哥他们有何进展,如今这般真是憋气,连个小小的典史上门,都能让我们风声鹤唳。”
“谈何容易。”郑老爷子面现忧虑道:“我大明的忠义之臣,已被燕贼几乎斩尽杀绝,纵有心怀先君、愿意生死相随者,亦不成气候。时机不成熟,强行起事不过让忠臣白白流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