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将其掩藏了,但是无论如何又升起一线希望。灵霄的心情稍稍转好,才发现肚饿得咕咕叫,便从王贤怀里掏出油纸包,转眼把整只烧鸡吃下肚。舒服的拍拍小腹,她感到身上又充满活力,指着前面的山峰道:“我们就是在一线天遇袭的,当时我和我哥折回来了,韦缺缺往前跑,也不知怎样了。”
“他肯定没事儿。”王贤沉声道。“不然就太滑稽了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周新点点头道:“这么恶劣的天气,韦无缺却没说一句〕返回,之类的话,已经毫不掩饰他别有目的了。”
“臬台大人说的是,”王贤吸一口冷冽的空气道:“韦无缺甘心为我们作饵,必然有信心不受伤害,而且有信心见到那人。我们的计划说白了,就是建立在对他的信心上的……”
“要是他莫名其妙死了,”灵霄闻言大怒道:“我哥岂不白牺牲了”
“他不会死的。”王贤摇摇头,他相信自己的判断。
“哼……”灵霄闷哼一声,继续低头赶路,不再理会王贤。她虽然武功很高,但仍是少女心性,理解不了男人们所谓要的牺牲,。
到了一线天时,他们发现通道已经被堵死了,不得不攀爬上陡若峭壁的山崖。好在周新有备而来,绳索铁钎等攀爬工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