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,不断抽鼻子……这是他年掉到江里坐下的毛病,平时还好,一紧张就抽个不停。
“你们你倒是话呀”几杯酒下,还是没个吭声的,蒋知县愤怒的把酒杯往桌上一搁,“原先不都口若悬河么?怎么现在都成了扎嘴葫芦?”
“要我,大伙儿是自己吓唬自己,”季主薄从没跟王贤打过交道,因此分外不能理解,为什么遭到他的威胁后,富阳县的官绅竟一下丢了魂似的。他不就是个不入流的芝麻官而已,有什么可怕的?“想来想,也想不出他用什么法儿对付咱们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他根本奈何不了咱们”
这凿凿之言却没引起什么共鸣,杨员外出声道:“三老爷没领教过那厮的厉害,能让人猜到法子的,那就不是王贤了。”顿一下,抽抽鼻子道:“但他一定有办法就是了。”
“我看你是吓破胆了。”季主薄哂笑道:“我就不信他有法子对付我?”
听着他的话,众员外互相望望,都觉着这人是没让狼咬着、不知道狼可怕。蒋知县也忍不住道:“老季,王贤有办法是一定的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有办法呢?”季主薄不信道:“他已经不在富阳当官了,他当初的爪牙也不在衙门了,能奈何得了我们?”
“但是他现在是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