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但路上得个急病、或者失足落水,甚至遭遇倭寇,都不是不可能的。
“我自有主意”朱瞻基冷哼一声,霸气道:“我要让他们知道,王贤是我罩的人,我看谁敢动他”
见皇太孙主意已定,胡潆只好住口,两人喝了会儿茶,又下场接着开练
与太孙那里的虎虎生威相反,太子的书房里,却满是凝滞沉重。
此刻房中,除了太子、杨溥,还有另外两名官员,其中年长一些,穿着五品服色的,是左春坊大学士、翰林侍讲黄淮,另一个穿七品服色的年轻人,是詹事府主簿金问,都是东宫属官,太子的心腹之臣。
胡潆的那份奏章,在几人上传阅,最后回到太子上,朱高炽问道:“几位师傅怎么看?”
几名东宫官员中,以黄淮为首,他沉吟良久,答道:“回禀殿下,锦衣卫的罪行耸人听闻,只要陛下看到,必然要发作”
“难道父皇还不知道?”朱高炽皱眉道。
“就算知道,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”黄淮道:“毕竟是自家的事情,锦衣卫这耳目,八成会失明失聪的。”
“依师傅的意思,今天的事情,也不会传到父皇耳朵里?”朱高炽表情稍稍放松松道。
“应该是这样,”黄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