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言,是以早朝愈发成了摆设,这才是真正决定军国大事的地方。
朱棣吃了碗燕窝,便宣太子上殿。太子身体行动不便,但早朝依然一丝不苟,没有丝毫特权,坚持到这会儿,已经十分疲累了。听闻父皇召见,忙强打精神,在两名宫人的搀扶下进,缓缓叩首问安。
“起来吧。”每当朱棣看到这个肥猪般的儿子,心里都一阵起腻,我和皇后怎么会生出这样儿子?且他从不掩饰这种不喜,板着脸一点感情都没有,跟他看到朱瞻基时的满脸笑容截然相反。
当然太子是有座位的,他是太子,而且腿脚不好,按是顺理成章的事儿,可就为了这点权利,当初大臣和朱棣拉锯了好几个月,甚至好几个言官被打了屁股,皇帝才不情愿的赐他可御前就坐。
朱高炽缓缓坐在矮墩上,不敢看父皇那张威严冷漠的脸孔,只望着他长长的美髯等皇帝开口。
“太子,你昨天见过胡潆了?”朱棣开口了。
“回父皇,见过。”开了口,太子反倒感到没那么压抑了。
“都跟你什么了?”朱棣冷冷问道。
“两件事,一个是那个案子的进展,”太子老老实实答道:“另一个是眼下杭州的情况。”
“案子什么进展?”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