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贤睁开眼,看到伊人那张吹弹得破的脸上,挂着浓浓的关切,便轻轻吻了她,低声道:“清儿,又让你担心了……”
林清儿摇摇头,轻声道:“好在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“是啊,过去了……”王贤微眯着双眼,透过氤氲的水汽,应了一声。心里却暗叹一声,‘才刚开始呢……,
王贤说得一点不错,大戏确实才演完了序幕,刚进正场呢
就在他走出千户所的同时,一匹快马也疾驰到按察司门前,看到骑士背上插着火红的小旗,守门士兵哪敢阻拦,赶忙打开栅门,放对方进来。
士兵一牵着住缰,马上风尘仆仆的骑士便翻身下来,嘶声道:“有旨意,快带我去见你家臬台
士兵赶忙领他进衙门、直入后堂签押房。周泰守在签押房外,看到信使不惊反怒道:“怎么来得这么慢?”
那信使气得直翻白眼,闷声道:“兵部不给堪合,走不了八百里加急,路上还被锦衣卫的人扣住了,我这已经是拼了命才赶到”
“周泰,别胡说八道了。”周新出现在房门口,瞪一眼自己的侍卫长道:“这位信使已经尽力了
“周臬台。”信使赶忙单膝跪下,从背上解下个防水的牛皮袋子,掏出里面的铜管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