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王贤淡淡道:“周臬台对我说,如果能见到太子,让我向殿下转呈他的意思,他周新微不足道,唯一有价值的,就是一点清名。他这个人死不足惜,但要是浪费了这份名声,就太可惜了。
听到事情涉及父亲,朱瞻基面sè严肃起来,“他什么意思?”
“周臬台的意思是,”王贤肃容道:“他愿用这份清名,助太子摆脱困境”
“怎么摆脱困境?”朱瞻基沉声问道。
“请太子为他去争。”王贤沉声道:“不管结果如何,只要太子坚决的为他争取过,就一定是赢家”
“怎么讲?”朱瞻基皱眉道。
“如果太子能说服皇上,则父子不和的谣言不攻自破,令宵小收心。”王贤道:“但估计是不可能的。可就算说服不了皇上,也可以⊥群臣看到太子的好……”顿一下,压低声道:“而且周臬台说,皇上杀他之后必然后悔,他的死不仅可以重创纪纲,还能让皇上改变对太子的印象……”
“这真是忠臣的肝胆之言”朱瞻基半晌才回过劲儿,缓缓道:“周臬台的话,我会如实相告父亲”顿一下,他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王贤道:“但有一条,周臬台的想法,是建立在他必死的前提上的。但我们现在,似乎可以救他……如果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