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道衍大……呃,家师也是没有办法。”王贤见她看了信,反而认定自己的身份,显然老和尚在信里有提到自己,便索性抱上这根大腿道:“才让小子来求助真人的。”他当然不能跟着朱瞻基叫奶奶了……
“我若不答应呢……”徐妙锦声音转冷。
“那我们周臬台,就没有生路了……”王贤的脸色说变就变,顿时沮丧的要掉下泪来:“我们浙江的老百姓,也更没生路了……”
朱瞻基也配合着黯然道:“小姨奶不知道,他其实和周臬台非亲非故,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,纯属义之所在,你就帮帮他吧”
“嗯。”徐妙锦闻言又看一眼王贤,她本以为他是周新的子侄学生之类,想不到竟没有关系。不禁钦佩道:“这是个大火坑,你也敢往里跳。”
“说义不容辞有些夸张。”王贤苦笑道:“但不这样做,过不去心里这关。”
“心是什么?”听了这话,徐妙锦竟好似有所触动,恍惚了一刹,幽幽一叹道:“值得豁出命去么?”
“心是自我,违心即是伤害自我,”王贤正色道:“在小子看来,自我就是生命,生命就是自我,所以从没想过值不值得。”
朱瞻基听得目瞪口呆,这还是我认识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