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反应看,应该是大逆不道之言。”说着竟扶着茶几吃力的站起来。
杨溥和金问赶忙上前搀扶,“殿下意欲何往?”
“给孤更衣,我要去面圣。”朱高炽神色平静道。
“见了皇上说什么?”黄淮问道。
“替周新说情。”朱高炽淡淡道。
“这样会被皇上误以为,殿下和周新是一党的。”黄淮苦劝道。
“父子君臣见疑,实在是国家的大不幸,”朱高炽的眼里,闪烁着难得坚定目光道:“如果父皇觉着我和他串通一气,那就把我废了吧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黄淮大惊失色道:“何至于此?”
“师傅,必须这样。”朱高炽叹口气道:“三十多年的父子了,我太清楚父皇的性格,他最看不起懦夫和软蛋,所以孤……不能当懦夫和软蛋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黄淮又叫一声,但意义与前一声截然不同,相伴太子这么多年,他还第一次发现,原来朱高炽那一团和气的面容下,还藏着可贵的勇气和决断。